了這種味道一樣,面不改色的朝着大獄深處走去。
來到最深處的一間牢房面前,一個身穿白色囚衣,披頭散髮看不清面容的人,雙手被分開,整個人被掛在木頭架子上。
韓度三人一路走來的動靜並不小,可是此人卻絲毫反應都沒有。也不知道究竟是死了,還是活着。
老朱面沉如水,轉頭看向蔣瓛。
蔣瓛臉色頓時一陣緊張,連忙朝此人喊道「詹徽,皇上面前,你還不從實招來?」
可是,詹徽還是沒有一點反應。
倒是韓度聽到此人就是詹徽的時候,神色陡然驚訝了一下。當初韓度就有些奇怪詹徽的舉動,可是由於忙着朱標的病情,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細想。
現在看來,老朱也是火眼金睛,一眼就看出詹徽有問題。否則,詹徽身為吏部尚書,又是老朱一把提拔起來的工具人。他本身沒有問題,老朱是絕對不會選擇動他的。
因為這樣一來,老朱的損失太大了。
見詹徽沒有反應,就在老朱和韓度都懷疑他是不是死了。
蔣瓛連忙朝旁邊的守衛使了一個眼色,吩咐道「開門,讓他醒過來。」
守衛聽從打開門,提起旁邊的水桶,一桶水就朝着詹徽潑過去。
水猛然潑在詹徽臉上,將他散落的頭髮給沖開,露出一張熟悉的臉出來。
而詹徽受到冷水的刺激,慢慢的清醒過來,睜開了眼睛。
「呵呵,沒有想到皇上竟然還會來看我這個階下之囚。皇上親臨這污穢之地,也不怕觸了霉頭?」
詹徽說話雖然已經斷斷續續有氣無力,但是他還是仍不住嘲諷老朱。
老朱頓時氣到臉色發紅,不甘心的問道「詹徽,朕從一介書生將你簡撥起來,在短短的一年多時間裏,數次破格升你的官。朕帶你不薄啊,你為何要背叛朕?」
詹徽苦笑幾下,有些不敢面對皇帝。皇帝的確是對他夠好,但凡是該給他的,皇帝都給了。但是說道為什麼要背叛皇帝,詹徽在心裏一聲嘆息,只能夠說是造化弄人
見詹徽沒有說話,老朱氣得眼睛慢慢閉上,再次睜開的時候,透露出無與倫比的殺機。沉聲問道「說,你究竟是哪家的人?」
可是詹徽同樣是一言不發。
韓度站在一旁,聽到老朱的問話。頓時仔仔細細的看了詹徽一眼,難道他也是那五家的人?
老朱又厲聲問了一句,「龔、文、楊、羅、方,你究竟是哪家的人?」
詹徽還是沒有回答,甚至乾脆閉上了眼睛,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意思。
老朱怒了,咬牙切齒的道「好,好得很,你是鐵了心不說是吧?那朕就要看看,你究竟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。」
「蔣瓛。」
「臣在。」
「用刑,朕看他說是不說。」
「是。」蔣瓛躬身答應,就要示意左右守衛上前。
韓度卻下意識的插話道「皇上,且慢。」
老朱頓時回頭,眼神冷厲的看着韓度。
這不會是誤會自己會給詹徽求情了吧?韓度頓時心有戚戚焉。自己怎麼會給詹徽求情,一來自己和他可沒有什麼交情,韓度可不是見人就想救的聖母。二來,這詹徽還多次和自己作對,韓度不落井下石,那救算是對得起他了,怎麼可能會救他?
可是老朱不知道韓度在這個時候打斷,究竟想要幹什麼。
韓度感覺到老朱帶給自己的壓力越來越大,連忙解釋道「皇上,依臣之見,他可能根本就和五家沒有關係,自然沒有辦法回答皇上。」
「嗯?」老朱頓時奇怪起來,連忙問道「你怎麼知道他和五家沒有關係?」
韓度笑着解釋「皇上,臣和五家都打過交到。怎麼說呢?臣對他們的秉性,還是有所了解的。五家都是商人出身,雖然他們也會派人潛藏進大明,讀書識字甚至考取功名。但是他們骨子裏的商戶氣息,是改不掉的。」
「臣不敢說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嘛,但是只要多接觸幾次,細心觀察之下,還是可以看出端倪的。但是臣和詹徽認識這麼久,他從來就沒有給過臣那樣的感覺。所以,臣斗膽猜測,他就是一個平平常常的讀書人,不可能是五大家的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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