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着這最後一根銀針的插入,羽村涼子只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身體驟然間緊繃了起來!
那是一種近乎於失控的狀態!
堂堂的s級武者,居然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了!
僅僅憑藉着銀針,就把她的身體控制到這種程度,在羽村涼子看來,北晴居士的醫術簡直是神乎其神!
她的呼吸已經變得很急促,腦門上也在這一瞬間出現了不少的冷汗。墨子閣 m.mozige.com
只是,羽村涼子自己不清楚,她剛剛那一嗓子,頗有一點宛轉悠揚的感覺。
這姑娘的胸口上下起伏着,劃出一道道白皙的曲線,給這一片山清水秀的區域,增加了不少白皚皚的雪景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,說道:
「開始疼了,開始疼了……明明還沒到時間,怎麼會疼呢?」
腹部的絞痛感,以一種非常迅猛的姿態出現,並且在體內極速擴張!
事實上,對於羽村涼子來說,這種疼痛的發作一直都是相當規律的!
每個月會固定有一周產生這種絞痛,但是,距離上次發作,明明才過去不到四天時間!
怎麼忽然間又開始疼了?
這還是羽村涼子第一次遇到這種不規律的狀況!
失調了!
「是我用針法觸發這樣的疼痛,不用意外。」
司徒北晴說着,又輕輕捻動了幾根銀針,精純的源力通過手指傳遞到銀針之上。
隨後,羽村涼子感覺到的自己的腹部似乎疼得更厲害了!
這種絞痛的程度不斷增長,已經快超出她的忍耐範圍了!
以至於羽村涼子的肌膚,都已經變成了緋紅色!
她體表的溫度也在不斷地升高,甚至已經有些發燙了!
似乎羽村涼子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了!
無論是身體上,還是精神上,好像皆是如此!
宇都千鶴在旁邊看着此景,眼睛裏閃過回憶的神色。
「這副痛苦的畫面,似曾相識。」她輕輕說道。
似乎,她從這羽村涼子的身上,看到了曾經自己以身試百毒的情形!
當初宇都千鶴為了獨闢蹊徑,晉升星辰,也是用這樣的方法不擇手段地折磨着自己!
現在看來,這一切究竟是值還是不值,宇都千鶴都沒法回答,只有時間才能夠給出答案。
不過,似乎是想到了某個年輕男人,她的唇角輕輕翹起,好像這回憶之中又帶着一抹的玩味。
「命運,真是個神奇的東西。」宇
都千鶴在心中輕輕說道。
隨後,她對司徒北晴說道:「如果不是知道你是怎樣的人,我都會以為你在故意折磨她。」
北晴居士則是一邊捻動着銀針,一邊說道:
「她的這種疼痛,好像是源力池的天生缺陷所引起的……但是,這種缺陷我見所未見,似乎無法修復。」
她的聲音之中透着一抹不確定之意。
「連你都修復不了的傷勢,那肯定是先天的了,如果你這邊沒法治好,我倒可以用毒功來試一試。」
宇都千鶴說道,她確實還挺看重羽村涼子這個後輩的。
「如果放在以前,我會認為這種傷勢是有特異源力的侵入所導致,但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。」北晴居士說道。
如果林然在場的話,肯定能明白北晴居士的意思是什麼!
畢竟之前姬凝雨和墨語舒,都是遭到了黑色源力的侵入,才產生了無法壓制的痛楚!
「她的源力池是很奇妙,好像……是一邊坍縮又一邊在重建,始終處於這樣的你爭我奪之中。」
北晴居士搖了搖頭,接着說道:「舉個不恰當的例子,就像是宇宙和黑洞的關係。」
「宇宙和黑洞?」
聽了這話,宇都千鶴的眉頭狠狠皺起來,似乎想到了什麼關鍵的信息!
隨後,她說道:「那麼,如果黑洞佔據上風,是不是她就要消亡?」
北晴居士點點頭:「還好,這種坍縮是有規律的,每個月只有七八天是如此,而腹部的絞痛,就是這種坍縮帶來的。」
她的眼眸之中透着凝重之意:「如果每一天都出現這種情況的話,事情就真的不好辦了。」
停頓了一下,北晴居士話鋒一轉,又說道:「或許,這個女孩子的未來,也將超出我們的想像。」
宇都千鶴的眉頭輕輕一皺:「什麼意思?怎麼忽然這樣講?」
北晴居士拔出了那根銀針,羽村涼子的身形狠狠一顫,隨後,她感覺到,那一股絞痛感正如潮水般地退去!
「大人,您太厲害了……」羽村涼子感慨地說道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,那蒼白的面色,仿若劫後餘生。
北晴居士說道:
「隨着源力的逐漸普及,這個嶄新的時代已經要到來了,有特異屬性的源力出現,就會有特異的源力池出現,而擁有
這些的人,都可以無一例外地稱之為——天選。」
宇都千鶴眯了一下眼睛,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腹部,面無表情地說道:
「可惜,我不是天選,不然此生也不必活得如此辛苦。」
北晴居士看了看好友,輕輕一嘆。
「世人只看到了你高高在上,卻不知道,你在無人看到的黑夜裏,走的是怎樣的一條路。」
羽村涼子躺在地上,問道:「大人,我接下來……該怎麼辦?」
「你也有你的命運。」司徒北晴似乎已經判斷出了一些東西,她說道:「這種絞痛,是你再度向上的機緣。」
羽村涼子撐起了身體,聽到對方這麼說,她的眼睛都亮起來了!
她已經是s級了,那麼,如果再度向上的話……
難道說,是星辰?
北晴居士沒有回答。
宇都千鶴則是看了看「穿衣顯瘦、脫衣有肉」的羽村涼子,淡淡說道:「把衣服穿上吧,晃眼。」
說完,她便轉身離開。
羽村涼子被這個動作搞得有點懵逼,不禁問道:「大人,千鶴大人她……」
「她只是一時間想起了某些傷心事了。」司徒北晴說道:「回去之後,不必把這種絞痛放在心上,切記,這是好事。」
經過了這一通治療之後,羽村涼子的傷勢恢復了很多,她深深地躬下了身,誠懇地說道:
「多謝大人。」
「另外,我再多提醒你一句。」北晴居士道:「好好追隨他。」
說完,她也離開了這亭子。
「他?」羽村涼子看着北晴居士的背影,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隨後,她的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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