惋惜,他聽不到後續的話語,但是仙碑帶給他異常可怕的錯覺,猶如禁忌至寶高懸,可以擊沉真仙!
「鎮仙碑!」
鈞天吸了口涼氣,元神羽化掌控的鎮仙碑,真的如此離譜嗎?
當然目前都是推測,但是這名號極致霸道,聞之都覺得匪夷所思,鎮仙鎮仙,不是鎮壓真仙還能有什麼?
奈何,仙碑僅僅有些許規則,真正功效看不出。
「起源界,認為還有未解之謎。」
鈞天起身,皺眉,在竹林里來回踱步。
八號戰天碑部分功效揭秘,起源界的仙碑跟着浮出部分水面。
他想到了,羽化篇章,陰陽天棺,仙丹配方,輪迴吊墜,恆教……
他懷疑,當年在舊宇宙,祖庭按照撤退路線,墜入破滅海,大概砸到了一片相對於離譜的世界,一片很可怕的孤島!
】
就如同一片殘破的文明世界,有些殘留物很可怕。
驚悚的是,老仙都有些忌憚的招魂蟠,也在那片世界,莫非曾經發生了較為可怕的大戰?
事實上,破滅海有許多孤島,也有塵封的世界,也有逝去的文明。
至於起源界內的神秘之物,神帝與上蒼都不清楚,畢竟他們連恆教都不清楚。
換句話說,倘若鈞天的主命輪沒有發生異變?他真的能有現在的成就,能接觸到最古的輪迴嗎?
「現在還去糾結這些幹什麼,未來早晚可以回歸,或許還有其他發現。」
鈞天在心裏這樣思考,總的來說,破滅海存在太多的謎團,恆古至今,埋葬着太多的文明。
「嗡!」
元神抱着仙碑回歸精神識海,原本他沒有當回事了,認為未來捕獲更多的仙霧,才能看清楚仙碑原本面部。
然而,等待元神盤坐在仙碑之上,因為彼此間存在感應,以及被初步激活狀態,盤坐在仙碑之上,猶如躋身在完全不同的時空。
鈞天認為,他的元神似乎消失了?
他吃了一驚,接着發現元神還在,不過等待元神遠離仙碑,剛才的詭異感覺跟着消失。
「這種隔絕能力,未免逆天了。」
等待元神繼續盤坐,鈞天的神覺告訴他,元神真的沒有了,以他的帝子神覺都發現不了元神所在的區域!
這意味着什麼?他的元神比昔年的上蒼,隱藏的還要深!
「嗡!」
隨着鈞天的元神元催動仙碑,蕩漾出微弱的規則漣漪,蔓延出精神識海,等待覆蓋肉身的時刻,發現肉身跟着消失了。
「離譜了,這是隱身嗎?」
鈞天心驚無比,身軀依舊立身在原地,但神覺告訴自身,他真的消失不見了!
事實上他還在這裏,只是發現淪為了空氣,與世隔絕。
「哈哈哈……」
鈞天情緒激盪,這不正是他所需的,可以全面隱藏住,若是當時他掌控仙碑,那麼神昆鵬絕對發現不了他!
此刻,妖龍女正好來了,一襲黑色長裙,瑩白臉頰帶着憂愁,始終沒有老族主的消息。
當留意到鈞天頓感驚訝,以前的他英氣逼人,帶給她某種說不清楚的威壓,但是現在如同凡夫俗子,不存在特殊性。
聽到妖龍女對他狀態的表述,鈞天更為驚喜。
「我用寶鏡照耀一二。」
妖龍女祭出銀輝錚亮的寶鏡,這是她的心愛之物,花費了很大的代價才搞到手。
她言稱這是無比另類與特殊的寶物,來歷極大,屬於某個恐怖無邊的巨無霸勢力。
當然威能談不上過硬,但是可以甄別偽裝,映照過程中可以顯照出原型!
「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?」
任由寶鏡如何照耀,鈞天始終是凡夫俗子!
甚至期間,鈞天嘗試,散發部分境界,潛質,結果在寶鏡的映照中,全部都是他的偽裝狀態。
「匪夷所思!」
妖龍女心驚肉跳,道:「我的寶鏡是照妖鏡的仿製品,功效無比特殊,是搜尋宇宙通緝犯的超級利器,但你的偽裝在照妖鏡的反饋中,竟然成真了!」
妖龍女越想越心驚,她曾經加入過某個超級組織,在完成任務的過程中,銀色寶鏡從未失手過!
要知道那些兇殘的通緝犯,隱藏的極深極深,豈能輕易被發現?
但是,鈞天竟然完整屏蔽了。
「能不能隔絕真仙的探索?」
鈞天的話語讓妖龍女搖頭,她從未見過真仙,表示這等巨頭的可怕,難以臆測。
不過可以肯定的是,違規級母艦無法洞悉鈞天的偽裝,單憑這一點已經相對於離譜了。
「如此說來,以我現在的隱藏狀態,是宇宙霸主都不具備的。」
鈞天眼底冷光四射,這麼長時間過去,徐沁蹤跡全無,豈能不焦慮。
「你該不會要去破滅海吧?這太危險了。」
妖龍女雖然不清楚鈞天到底有多強,但是在宇宙霸主面前依舊虛弱,甚至破滅海是三不管之地,殺人奪寶家常便飯。
「繼續等待!」
鈞天清楚急不來,他將身上儲藏的宇宙晶,全部都焚燒起來,為花蕾充能!
又是半個月過去了,這片海域動盪的無比猛烈,惡戰傳來的浪濤巨大翻天,不清楚爆發了什麼規模的熱戰。
妖龍女都坐立難安,大戰層面加重了。
鈞天沉不住氣了,目前花蕾已經極強了,超越了曾經,讓他有了部分底氣。
「你真的要去?」
妖龍女蹙眉,老族主離開前,囑咐她千萬不要讓鈞天離開這裏。
「我應該做些什麼,你照顧好小思君,我現在就動身過去,當然我不會深入,在外圍區域探索情報!」
鈞天作出了決定,不管是徐沁和鳳凰仙子,甚至建木對他都太重要了,若是景暨為此遭遇意外,更加自責。
這一戰的源頭,都是他引出來的,他想要做點什麼。
妖龍女不再堅持了,取出了部分資源,速度類型的母艦,還是銀輝錚亮的令牌,提醒如果遇到危險,取出令牌或許可以保命。
「叔叔,你要去哪裏呀?」
小思君望着要遠走的鈞天,眼眶子泛紅,這些日子朝夕相處,有了更深的情感。
「能不能別走。」
她仰着頭,小手拉着鈞天的衣角,可憐兮兮的,小聲哀求。
「我去處理一些小事情,思君不要擔心我,你留在小姨身邊修行,我過幾天就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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