屬於玉皇山的玉京觀,現在已經被默認為道一山的地方了。
在玉京觀門口。
此時若有武林人士在這裏,那麼一定會心驚莫名,只見那站在門口等候的幾個老人,居然是四位大先天級數的老道。
並且其中一位老道,身高八尺,長須過胸,背後背着玄武圖案,正是道門正統之一的真武掌教江城子。
他身邊隨行的三位,則是帝降峰上的三位德高望重的真武長老。
道號分別是……
騰軒。
靜虛。
沖和。
若是平常,四位大先天一同出現在某處地方,足以引發出山崩海嘯一般的震動,可現在,卻居然被拒之門外,不得進入。
這還不算是讓江城子最為難受的。
若是只他真武道宗在門外等候也就罷了。
畢竟這道一年輕掌門昨日才威風無量,把個根基底蘊不差於他們的玉皇山四大天師滅了兩個,廢了兩個,幾乎是將一大道門的氣數給攔腰斬斷了。
因此,就算他們心裏再不舒服也得忍着。
別看他們真武門六個大先天,卻是連一個天下十強也沒有。
因此。只是先天人數多的話,敢與這陳沙作對,真的占不到什麼好處。
但偏偏讓江城子受不了的是……
「憑什麼老道我來的就得在門口等候這麼久,你都不出來,王母宗的剛到門口,你陳沙就出門迎接了……」
江城子一臉不舒服的的看着碧雲霄剛來到門口沒多久。
那道觀的大門就兀自打開,從其中走出了一位器材非凡,眉宇俊逸的年輕美道士。
陳沙一眼就認出了王母宗宗主碧雲霄。
畢竟好認。
這門外也就其一位女修。
「碧前輩大駕光臨,還恕陳沙有失遠迎了。」
他面看向碧雲霄抱以歉意。
這位王母宗宗主應該也有四五十歲年紀了,可看上去卻只有三十來歲,屬於保養的極好,但是眼角也畢竟出現了一絲皺紋,但卻不覺蒼老,反而為之增添了另一種成熟魅力。
「陳師侄太過客氣了,你我兩宗何必太過見外。」
碧雲霄說明來意,微笑着道:
「原本是聽說陳師侄在這京城鬧得動靜極大,我與門內的長老等人商量,怕你一個人孤立無援,因此特來替你站站腳,沒想到來遲一步,沒能雪中送炭,只能來錦上添花。在此慶賀師侄你重振了道一聲威。」
陳沙聽到王母宗果然是來替道一援手的,雖然來晚了,可是情義厚重,他道:「不管是雪中送炭,還是錦上添花,晚輩都承情,還請碧前輩先入觀內說話。」
說罷,轉而看向了真武宗的江城子,道:
「雖不知江宗主和諸位真武宗長老又是所為何事,但是既然同為道門,只要不是來與我為難,都是客人,也一同請進吧。」
江城子四人聽到陳沙說到那句「只要不是與他為難」的時候,不免心中都加速跳動了一下,似乎隱隱感覺到了一絲壓迫一閃即逝。
江城子即便面對陳沙一人,也心中有幾分壓力,何況陳沙和這王母宗主兩人相見甚歡,宛若親人團聚,相當於同時面對兩大道宗,就更不能表現出什麼敵意。
當即呵呵一笑道:
「同是道門,怎會與陳宗主為難,老道此來也只是想向陳宗主請教一事而已,沒有什麼敵意的。」
說罷。
陳沙請兩大道宗的人全都入內,到了玉京觀的主堂客廳里,命林青青和齊正一分別斟茶,道:
「這玉京觀里的茶是皇家特供,我就在此借花獻佛了,請各位嘗嘗。」
待碧雲霄和江城子等人都喝過茶之後。
陳沙才看向了江城子,問道:「不知江城子前輩有何事要問我?」
對於真武宗這幾個人的來意。
陳沙是真的猜不到。
想他跟真武宗好似沒有過任何形式的接觸才對,既無恩怨,也無瓜葛,怎麼會讓這幾人前來拜訪。
碧雲霄也不免好奇的看向了江城子。
隨即,她看向了身後的那個小道童,似乎想問這位弟子能否知道一些,卻不料小道童也隱晦的搖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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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城子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,這事兒畢竟關係甚大,關乎到他真武道宗未來下一代的傳續和興替,本不應該告訴兩大競爭道門。
可,偏偏那七星星光落在了玉京觀這裏。
江城子看着茶杯,最終還是吐了一口氣,帶着一絲緊張的問道:「陳宗主和碧宗主也知道,我真武道宗自古以來便是以真武帝君為尊,是以,凡逢北斗星光起變,則註定有人與我真武道宗有緣,日前,我等幾人在帝降峰上看到一縷北斗星光,從蒼茫天外射入大地,就在這趙國玉京觀附近,卻不知是應在這玉京觀的某位道士,還是什麼人身上,所以前來探問……」
碧雲霄聽見之後,面色也升起一絲凝重。
「江宗主是說,人間又有真武降世?」
作為同是四大道宗之一領袖的她,當然清楚這意味着什麼,在遙遠的過去幾千年之間,但凡有過這種星宿之力降世的時候,一般都是真武道宗大出人才,從而引領整個道門的時代將要到來。
她更加不理解的是……
這種事,江城子居然會跟自己和陳沙說,難道不怕自己兩宗先下手為強,把他的真武給搶走了?
還是說,江城子真的如此信任自己兩家?
但卻見陳沙聽到江城子的問題後,不由得面色古怪起來,道:「你是為了能引北斗之力入命的人來的?還說這人與你真武有緣?」
這說法讓陳沙想起了某個手拿七彩樹枝的道人。
江城子見陳沙這樣子,當下便面色緊張,心裏暗道:「莫非……這人已經被道一宗收入門下?否則他怎會這般表情?」
心中閃過些抉擇。
江城子猛一咬牙道:「看陳宗主這樣子,顯然是知道其中內情,若這人已經被你收入門下的話,還請割愛,請相信這人在我真武宗,會有更大成就,若陳宗主肯割愛,任你隨便提條件,我真武宗定能滿足。」
為了「迎回真武」,他也是不惜拼命下血本了。
不怕陳沙不提條件,就怕他知道真武的珍貴,寧肯把這根道苗爛在手裏,也不肯鬆手用來成就真武宗。
陳沙臉色更加莫名,道:「那我倒是想聽聽看,這人若是在你真武宗,能有多大的成就?」
江城子肅然道:「至少下一任真武宗主,絕對是他……」
「很不幸……」
陳沙聽罷淡淡一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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