聖血儀式覺醒完畢。
眾多天魔宗長老們看着陳沙忽從地上站起了身來,這一挺直脊背,身軀便是立地頂天也似,渾身充滿了一種正直如山的巍峨,一股難以形容的的龐然強悍的氣質,油然而生出。
而在端木影的眼中看去,陳沙身上隱隱約約有着不止一位神靈在托着他,好似這個人就是神話里的那種神國洞天一樣。
諸神在他的身上列班歸位,各有各的職能,負責陳沙整個「神軀」的運轉,以至於舉手投足之間,都帶着莫大的威懾力,如同天神行走在人間。
這種強大的壓迫感,不僅來自於修為,還來自於人與神之間的差距。
據傳說。
天魔宗過往的幾代聖雄的身上,也都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魅力和懾人氣魄。
但那應該都是天魔氣場和聖血融合產生效果。
可如今這位覺醒的人,卻是身兼道魔不同功法。
「沒想到,我魔宗聖血、天魔氣場和大黃庭融合之後,會讓一個人的氣質產生這麼大的變化,讓人如神魔般懾人……」端木影感嘆。
陳沙緩緩走出祭壇,道:「今次多謝諸位了,貧道承此恩惠,未來天魔宗若有任何事,盡可前來尋我,我絕不推辭。」
一次聖血覺醒,讓他憑空修成五大神靈,其中還包括了最難修成的腦神,這種機遇和恩惠,可謂是極大。
陳沙從來都是「善我者為善,惡我者為惡」,即便拋去天魔宗和他娘的這重關係,任何對他有恩,為善的人,他都會報答。
端木影道:「聖子說此話就見外了……」
現在這天魔宗幾乎都當陳沙是未來宗主了。
陳沙能夠感受到這些人的心意,可現在畢竟雲守玄還在閉關,他不可能僭越什麼,只得道:
「如今外界還有一些事,要等貧道去做,不得已,還是得先行與各位分別,等我娘出關之日,我再來拜會各位。」
雲守玄此番閉關,至少一年半載的時間,陳沙來了見不到人,雖然遺憾,卻也不能在這裏耽擱一年半載了。
端木影聞言之後,也不特地挽留道:「我等知道聖子如今的大業在前,自然不敢耽擱。」
她可還記得陳沙說的龍在田交給他的話。
如今陳沙功力更進一大步,她正想看陳沙如何對付魔門其他五道和龍在田呢。
陳沙與幾人說了幾句後,便直接命人帶他來到了天魔宗的地牢當中,看着那被關在地牢裏,穿了琵琶骨的騰紫京,微微一笑,道:
「是你該派用場的時候了。」
手指向前一點,氣力迸射而出,勾住騰紫京身軀的鐵鏈,頃刻斷裂。
原本氣力被束縛的騰紫京,頓時感覺到了自由,這約莫半個來月的時間,以他強大的大先天生命力,被雷劈後的傷勢都恢復了大半,燙傷的皮膚也都結痂脫落了許多。
聽着陳沙的話。
騰紫京嘴上低聲下氣道:「原為宗主效勞。」
這一低頭。
心裏其實在轉動着主意,心裏咬牙道:「等踩着我上了千丈高空,就把你甩下去,我就不信摔不死你!」
千丈高空的高度,墜向大地,便是金剛不壞之軀,鐵打的身子,從那樣的高度墜落下去,也要摔成泥!
想騎在他的頭上,那就等着被摔死吧。
不料。
「想上了千丈高空後,摔死我?」
騰紫京募然抬頭,瞪大眼睛的看向了陳沙,不敢相信自己耳畔聽到的聲音。
「你怎會……」
他不敢理解,為什麼陳沙能夠猜到他的心中所想。
卻是這一抬頭。
就撞上了陳沙那一雙深邃、神秘,又帶着一些空靈的眼睛。
轟!!
騰紫京的視線里陡然多出了一道白光,從陳沙的兩目之間射出,隱隱形成了一個身着白色道袍的神靈樣子,於冥冥之中的精神世界,朝着他的眉心按了一下。
頓時。
騰紫京的腦海里就出現了這樣的一道精神白光,如同一道烙印一樣,印在了他的精神和心靈上面。
「覺元子,覺元子……」
這位縱橫天下的大鵬魔王,此時眼神空洞,嘴裏只迷茫的念叨着三個字:
「覺元子拜見主人!」
陳沙淡淡搖頭:「你不叫覺元子,你叫騰紫京,乃是這神州浩土的天下第七高手,綽號大鵬魔王。」
騰紫京聞言後,眼睛裏生出了一絲清醒,自語道:「我叫騰紫京,對,我叫騰紫京……」
當即再次施禮:
「騰紫京拜見主人!」
一同陪着前來地牢的天魔宗眾人都驚呆了。
便是他們自號天魔,都從未見過這樣能夠操縱人心精神的武功,這難道也是聖血覺醒帶來的能力嗎?
陳沙並沒有多解釋什麼。
覺元子是二十四神之中最難修成的腦神,如果沒有意外的話,他父親陳參玄修煉這二十四神的時候,一定是最後一個才練成的腦神。
因此世人可能都沒有機會見過他橫行天下的時候,用過這腦神的手段,因為那時候其人已經天下無敵,沒有對手,地位最尊,事無不成,哪裏還需要控制人心幫他做事。
腦神覺元子。
人體最神秘的一位神靈,代表着人體對大腦的精神的開啟利用,修成之後,便可以精神影響現實。
騰紫京本就是身負重傷,又對陳沙沒有多少防備,加上陳沙完全碾壓他的力量,輕鬆就讓他的精神上被施加了一層烙印,打上了一層向陳沙臣服的印記。
這印記可能未必存在多久,並且可能還會被對方衝破,可如果陳沙每日都持續如此,最終騰紫京將會徹底化為一個沒有思想的傀儡。
不過那是以後的事兒了。
「走吧,隨我去元國。」
陳沙小試腦神手段之後,拍了拍騰紫京的肩膀,兩人走出了天魔宗地牢,而後於藏天谷外眾目睽睽之下,腳踩着騰紫京飛上了萬里雲霄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元國。
元皇古軒農深夜還在南書房內,等候着太監們的回應。
不多時。
從鴻臚寺回來的大內總管太監,跪伏在古軒農面前,口呼萬歲。
古軒農不耐道:
「問清楚了沒有,陳宗主是否明天準時抵達元京?」
太監總管將頭埋得低低的,誠惶誠恐的道:
「幾位道長自那日收到了陳宗主的書信之後,便再未得到什麼回應,畢竟天魔宗地址神秘,直至在我國邊境某地,便是車馬連夜疾馳,都需要一個月時間,陳宗主說本月十五抵達,可能未必如約。」
「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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