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飛幫着許大茂跟婁小娥簡單收拾了一下屋子。大筆趣 m.dabiqu.com
其實也沒什麼活兒了,他們兩口子今兒下午回來的。
許大茂特地請的假,已經忙活了半天了。
等杜飛下班,就剩個收尾。
等把曬的被子,還有從婁家那邊帶回來的東西搗騰進屋裏。
婁小娥早從中院回來,又上聾老太太家裏坐了一會兒。
而許大茂這邊,說要請杜飛喝酒,也是早有準備。
除了午餐肉和香腸,家裏還備了一隻燒雞,再炒兩個素菜,足夠下酒了。
等菜炒好了,婁小娥也從聾老太太家回來,手裏還拿着一雙十分好看的虎頭鞋。
一進屋就顯擺:「看,這是老太太給小狗蛋做的!好看不~」
「好看,好看。」許大茂嘿嘿笑道,現在只要涉及到孩子的,他就沒有不好的。
杜飛也脖子瞅了一眼。
真別說,聾老太太的針線活兒真不錯!
要不是現在歲數大了,眼睛不大好使了,年輕時候,肯定更好。
把小虎頭鞋收好了,婁小娥小心翼翼的坐下。
許大茂在旁邊伺候着,盛了一碗白米飯遞上去。
隨後又跟杜飛擠擠眼睛,嘿嘿道:「兄弟,今兒咱哥倆開開洋葷。」說着從邊上拿來一瓶外國商標的洋酒:「從我老丈人那弄的白娥子,白什麼來着?」
「白蘭地~」婁小娥白他一眼,又跟杜飛道:「小杜,這可是馬爹利干邑白蘭地,擱了好些年我爸都沒捨得喝。」
杜飛雖然對白蘭地沒啥特殊的關注,但馬爹利干邑卻是知道的。
估計婁弘毅怕是要肉疼了。
許大茂忙跟着溜縫兒:「對,就是白蘭地。」
說着就把瓶蓋扭開,連在瓶蓋下面的軟木塞被拔出來,發出「啵」的一聲。
然後杜飛就看見這貨,把價值不菲的馬爹利酒倒進了倆個小搪瓷茶缸子裏。
遞給杜飛一杯,自個拿起一杯,舉起來道:「兄弟,來,咱哥倆走一個!」
說着一仰脖來個先干為敬。
杜飛碰完杯則是看了看,又聞了聞所謂的酒香。
卻也沒聞出什麼特殊。
白蘭地因為是用葡萄酒蒸餾的,說是有一股特殊的果香。
但跟華夏各種香型的白酒比起來,在酒香上洋酒都差了一籌。
隨後杜飛也一口乾了。
搪瓷缸子不大,許大茂倒的也不多,也就一兩左右。
一口喝下去,的確有些葡萄香味,還有一股橡木桶和煙熏味兒,最後就是一股淡淡的苦味兒。
總體來說不難喝,但也真不算多好喝。
至少杜飛感覺,比汾酒和西鳳差遠了,就前陣在陳中原家喝的凌川,都比這個好喝。
而且杜飛在穿越前,也喝過一些牌子的干邑。
照說以婁弘毅的身份跟腳,他這瓶馬爹利肯定是上好的。
可送到杜飛跟許大茂這倆貨嘴裏,都是牛嚼牡丹。
不僅杜飛沒喝出好,許大茂更是愁眉苦臉的,直吐舌頭:「嚯~這什麼玩意呀!喝着還不如二鍋頭呢~」
杜飛笑呵呵道:「那我給你買瓶二鍋頭,換不換?」
許大茂撒撇嘴:「淨尋思好事兒呢,誰跟你換。甭管好不好喝,這傢伙,他貴呀!」
倆人一邊閒扯一邊喝酒。
不一會兒,婁小娥吃完就下桌,上裏屋歇着去了。
剩下杜飛跟許大茂倆人,說着說着就拐到了當前的形勢,許大茂表示出了擔心。
並且問杜飛,究竟會到哪一步。
雖然這段時間,離開了四合院,令杜飛在許大茂心裏的光環有些褪色,但早前樹立起來的無所不能的金身還在。
而且杜飛估計,這頓飯許大茂能把他老丈人珍藏的好酒拿出來,只怕是婁家那邊也想聽一聽他的說法。
杜飛卻沒忙着說,放下杯子把煙拿出來。
剛才有婁小娥在他沒好意思抽,而且剛吃喝上,也沒空抽煙。
現在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,才得閒暇。
遞給許大茂一根,然後點上深深吸了一口,卻是不答反問:「茂哥,這話是婁董事想問?」
許大茂也沒藏着掖着,立即點點頭。
杜飛道:「那我就不明白了,都到這個時候了,難道婁董事還看不明白?為什麼還抱着一絲僥倖?」
許大茂的臉色微微一變。
杜飛這話已經表明了,情況恐怕比他們預料的更糟。
許大茂不由得咽口吐沫:「真那麼嚴重?」
杜飛「嗯」了一聲:「外邊你不清楚,廠里啥情況你還不知道?」
許大茂沉默下來。
杜飛卻有些好奇:「對了,婁董事那頭怎麼想的?就沒想過出去避避?」
許大茂嘆道:「~你不知道,解放前我老丈人得罪過不少人。而且香港那邊,也是敲骨吸髓,就算把婁家這點家底全都捨出去,能不能保一家子平安都兩說。」
杜飛這才恍然大悟。
原來不是婁弘毅看不出形勢危急,而是里外兩難,進退維谷。
雖然許大茂沒說具體是誰,但婁家得罪的人,肯定極不好惹
第二天一早。
杜飛再次從胸口碎大石的夢中醒來。
鬱悶看着趴在身上的小烏,心裏開始考慮,晚上睡覺時候,找一根繩把這貨拴住。
昨晚上,在許大茂家,一直喝到了九點來鍾才散。
一瓶馬爹利幹掉了大半瓶。
許大茂難得沒太喝醉。
這幾個月,他的確長進了不少。
要擱原先,在這種場合,許大茂非得喝趴下不行。
現在卻知道適可而止,初步有了自控的能力。
不過昨天許大茂透露情況。
婁家現在的情況卻不太好。
走不好走,留不好留。
如果沒有應對法子,或者找到足夠硬的靠山,婁弘毅兩口子怕是在劫難逃了。
反倒是婁小娥的問題不難解決。
婁家的成分雖然不好,但婁小娥嫁給許大茂,就是許家的人,還是個孕婦。
只要表明跟家裏劃清界限,以許大茂現在跟李明飛的關係,保住婁小娥並不難。
但護住婁父婁母,卻遠超出了他的能力。
像婁弘毅這種解放前著名的大資本家,別說許大茂,就是李明飛,也不敢說能保得住,非得上邊發話不可。
杜飛拾掇拾掇,來到單位。
強忍了三天,鄭大媽終於憋不住了,一早上來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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