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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修兇猛第18章 靈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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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青閣大堂內人頭攢動,熱鬧非凡,向苼卻如墜冰窖。燃武閣 www.ranwuge.cc

    主事桌案上座之人面孔陌生,她不認得,但在其身側那張臉,向苼再熟悉不過,那是福管家!

    可福管家當初不是在送她前往熾焰宗的路上,隨村子一同失蹤了麼?

    他是怎麼逃出來的?還是說……根本沒有逃出來?

    那此刻位於正首的陌生男子,是改頭換面的向文禮,還是那詭異村子的幕後主人?

    向苼嘴唇緊抿,扯住呂竹的手二話不說往外走。

    不管是哪種可能,都不是她現在惹得起的。

    呂竹身不由己地跟着,滿心不解,但在看到向苼凝重的側臉,識相地沒說話,乖乖跟着離開。

    直到走到僻靜處,向苼停下來放開呂竹,見他未多言,頓感詫異:「你就沒什麼要問的?」

    放在之前這個時候,呂竹應該早就急得跳起來質問才是。

    誰知呂竹立馬搖頭道:「你這麼做肯定有你的道理,我就算問了你也不一定會說,說了我也不一定能聽懂,不如不問。」

    向苼不由失笑,「現在不怕被人賣了?」

    「怕!怎麼不怕?」

    呂竹氣哼哼地一甩頭,「可我也鬥不過你,索性認命了。」

    嘴上說着,呂竹心中卻完全不是這般想法。

    此前喬裝回返呂國一路上,王統領沒少在他面前旁敲側擊,詢問呂氏祖地的事,當時他還沉浸在被滅滿門的悲痛中,不曾注意,現在想起來,王統領分明是早有圖謀。

    再看沈向姐姐,知道的要比王統領多得多,可幾日相處下來,呂竹卻不曾聽她提過哪怕一次呂氏祖地,句句言語交談只停留在如何前往懸望城。

    雖然呂竹明白,以這位姐姐的城府,即便真的有心染指祖地機緣,也不會表現出來。可這樣的態度,卻讓他感到分外安心。

    向苼自然不知呂竹心中的彎彎繞,聞言只淡淡一笑,「出去吧,明日再來看看。」

    呂竹連連頷首,舉步跟上。

    隨後,二人從通道離開,回到城中隨便找了間客棧住下,翌日再來坊市天青閣,閣內招攬人手的修真家族已經換了一個。

    「今日是湖山陳家包了天青閣,排場是不小,可門客待遇遠不如前兩日的神秘修真家族啊!」

    「可惜啊可惜,貧道來晚了……」

    「不僅沒靈舟坐,連靈丹也不發,也差太多了!」

    「……」

    此起彼伏的交談聲中,向苼帶着呂竹踏入天青閣大門,閣內大堂里的散修遠不如昨天多,但也不算少。

    稍稍排了會兒隊,輪到向苼。

    桌案前的文士一眼看透兩人修為,眼裏閃過嘲弄之色,什麼也沒問,扔出兩塊黑鐵牌子,「明日一早在南城門口集合,過時不候。」

    呂竹眼看牌子就要掉在地上,連忙伸手接住。不等他說話,向苼微一拱手,拉着呂竹轉身離開。

    兩人走後,坐在文士一旁的修士終於看不過去,皺眉道:「家主下令,只收練氣九層散修,你之前收那些個練氣七八層的也就罷了,如今連一個拖家帶口的練氣五層也收了?要是家主怪罪下來,誰擔着?」

    「林道友你剛來,不懂。」

    文士也不生氣,笑眯眯地說道:「前兩日那神秘人高調行事,帶走太多人,我們一天時間能湊齊百人散修隊就不錯了,去哪找來那麼多練氣九層?


    眼下別說是練氣五層,就是再低也得收。不然明日家主看到人手不夠,只會更為惱怒。」

    修士聞言一怔,旋即贊同地點頭,「道友莫怪,是我想得差了。」

    「無妨無妨,此等小事爾。」

    文士哈哈一笑,大手一揮,「下一個!」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向苼拿到鐵牌,沒有在坊市多作逗留,徑直返回客棧。

    「姐姐,他們也太不拿我們當回事了。」

    呂竹回到房間,氣呼呼將兩塊鐵牌摔在桌上,「我承認我以前疏於修煉,練氣四層的修為是低了點。可姐姐你那麼厲害,連築基都能殺,怎麼也是練氣九層吧?距離他們築基也就差了一層,他們有什麼好狂的?」

    向苼:「……」

    練氣九層,這小子還真看得起她。

    她坐下來,拾起鐵牌收好,給自己倒了杯茶,不慌不忙地說道:「不當回事才好,他們想拿我們當炮灰,我們想利用他們平安入城,目的都不單純,何必生氣?」

    「話雖如此,可我心裏就是氣不過!」

    呂竹一屁股坐下來,重重嘆了口氣,「此事過後,我一定好好修煉,絕不再不讓任何人看輕我!」

    向苼挑眉,「就只是如此,不想着報仇?」

    呂竹神情一滯,旋即面泛苦澀,「連我大哥都死在他們手裏,我天資不如大哥,想要復仇,根本不可能。」

    向苼晃了晃杯中茶水,沒有再說。

    呂氏祖地收藏有八品鎮派心法,其他秘藏大概也不差,想來當年出過修真大能,若是呂竹能得到祖先的修真傳承,復仇也不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只可惜,呂竹修為太低,光是入懸望城就已是萬般艱難,又何談進入祖地?

    若是那位呂氏祖地沒給自己後人留後門,呂竹想要得到祖地好處,絕無可能。

    話題引到仇恨上,呂竹沒了繼續說話的興致,很快起身告辭,回去自己房間。

    向苼關好房門,盤膝坐在床榻上,可卻怎麼也無法入定。

    當日在坊市探查懸望城消息,她假意在攤位前挑選,卻忽然發現攤位上一頁金紙上的紋路,與在崖底密室所見的極為相似,於是不動聲色地買下。

    若是沒有回頭確認,她此刻大概還在竊喜自己運氣不錯,或者已經在研究那一頁金紙中的奧秘。

    而現在,她得到那頁金紙已經過去兩日,卻一次都沒拿出來看過。

    那老叟是人是鬼?是敵是友?又是憑什麼找到她的?

    是血戒?還是血戒中的石盤?

    太多的疑團縈繞心間,向苼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頭的煩躁。

    她始終記得,密室那位傾天前輩留下的信中反覆強調,石盤會招來極大的禍端。是以她處處警惕,從未將石盤示於人前。

    如果依然被盯上,那只能說這是註定的,不論是福是禍,她躲不過,索性不如研究看看金紙上藏着什麼玄機。

    只是如今她尚在前往懸望城的節骨眼上,前途未卜,心思難定,一切等履行承諾,送呂竹平安入城後再研究也不遲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翌日天未亮,向苼就帶着呂竹趕赴南城門口,卻不想已有不少散修在此等候,他們來的還算晚的。

    只見這群人中

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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