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意識浮動時,陡然有一大股訊息湧入到腦海中。
李昊捂住腦袋,感覺頭腦腫脹,似乎要撐開。
這讓他面露痛苦之色,手掌緊緊揪着二娘平滑的胸襟。
這時候,他不禁格外想念五娘的懷抱。
那裏的緩衝夠大,自己拿腦袋死命撞都沒事,肯定能給自己緩解疼痛!
「昊兒,你怎麼了?」
柳月容察覺到李昊的不對勁,嚇得一跳,連忙關切道。
李昊緊咬着牙,將腦袋埋在她懷裏,當做一堵牆抵着,頭疼居然真的緩解了一些。
腦海里的亂流思緒逐漸平復,李昊這才發現,腦子裏多出了許多關於劍的知識。
就像是他日以繼夜的苦練劍術兩三年。
該死,這種頭疼的感覺,跟當初棋道升段一樣
李昊揉着腦袋,喘着粗氣,他現在還太小了,腦子沒發育完,棋道跟劍道帶來的龐雜信息,對他脆弱的大腦是可怕的衝擊。
沒說話,李昊在努力平復。
「是不是淋雪生病了?」柳月容撫摸着李昊的額頭,卻感覺沒有發燒,不禁疑惑。
這時,李昊已經完全恢復,看着二娘驚疑的眼神,指了指自己的嘴巴,奶聲奶氣地含糊道:「咬,咬到舌頭了。」
柳月容一愣,頓時鬆了口氣,無語地翻了個白眼。
李昊矇混過去,沒再管她,而是偷偷看起自己的面板。
【姓名:李昊】
【年齡:1歲】
【修為:凡】
【劍道:一段】
【技能:海無涯?潮汐(完美)[禁]】
【掌握藝術:棋道】
【棋道:一段(82/500)】
【棋譜圖鑑收集:0】
【藝技點:0】
李昊有些震驚,末尾的藝技點沒了,但劍道居然真的從『未入門』變成了『一段』!
而且,下面的技能,海無涯?潮汐,也從未入門,變成完美!
李昊聽那位教李乾風的軍中教師說過。
任何技法分三重,入門,靈巧,完美!
入門,指能嫻熟的演練一整套!
靈巧,則是嫻熟之外,還能靈活應用,已經完全理解,得心應手!
面對不同情況,都能見招拆招,而不會死板套招!
至於完美。
便是已經將技法完全貫通,如臂使指,即便是逆行施展,都能輕輕鬆鬆,不會有任何破綻暴露!
除非,是技法本身的缺陷!
聽說在完美之上,還有更高的境界,那種境界,甚至能補全技法的缺陷,讓威力更上一層樓。
而此刻,李昊在劍道提升到一段後,對海無涯第一層的劍技,居然直接達到完美!
這至少需要上十年苦功才能練出來!
眼前的李乾風,聽說才練習海無涯半年,就已經入門第一層潮汐,堪稱劍道天才了。
那麼,自己現在算什麼?怪物?
李昊心中怦怦跳,偷偷抬頭看了眼二娘。
嗯,毫無阻礙…
見二娘未注意自己,李昊的目光也回到庭院中。
此時。
院裏的孩童依然在練劍,但落在李昊眼中,卻不如先前那般驚嘆,反倒一眼就看出對方的手法稚嫩,姿勢僵硬!
若是換做會用劍的人,只需輕輕一擊,就能將其手裏的木劍打落!
「不錯。」魁梧中年人對李乾風的表現十分滿意。
根骨絕佳,悟性也極好,再過兩年,這第一層就能達到靈巧了。
要知道,此刻的李乾風還只是個孩子,腦袋尚未發育健全,如此已經極為難得。
時間流逝。
李昊邊吃邊看,漸漸地,感到一絲睏乏和無聊。
他打了個哈欠,趴在二娘的懷裏,慢慢合上了眼。
見李昊睡着,柳月容低下頭,眼底閃過一絲複雜。
但當她抬頭看向雪地里練劍的兒子,眼底的複雜之色又消失,眼神恢復了平靜。
她起身抱着李昊離開小亭,回到自己後院的臥房中,將李昊輕輕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,給他蓋好了被褥。
動作輕柔,宛如是其親生母親。
李昊正睡的迷糊,感覺身體被放下,又清醒了一點。
他感覺胸口暖融融的,微微發熱,那裏是禹皇賜的龍血玉佩,他一直貼身佩戴,這也是他能站在雪地里,絲毫不覺寒冷的原因。
正當李昊準備翻個身,繼續酣睡時,忽然聽到房間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。
「您真的給這孩子吃了那個東西?」陌生的男子聲。
「事已至此,我別無選擇。」
這是二娘的聲音,但沒有柔和親昵,只有像對待家僕般的生冷。
「你也看到了,我兒何等努力,又是百年之才!無量山的人已經來看過,等乾風六歲,就會將他帶到無量山上修行,等將來他神血甦醒,繼承他父親遺傳的那份力量,必定名動天下!」
「我必須給他鋪好路!」
李昊微微睜開一道眼縫,略微昏沉的腦子裏有些疑惑。
二娘在跟誰說話?
「現在暫時還不知道這孩子什麼天賦,此舉未免太過冒進了。」低沉男子嘆息道。
門外,短暫沉默。
旋即,柳月容的聲音響起,只是更冷了,語氣里還多了一絲嘲弄:
「父母之愛子,則為之計深遠!」
「原本我也不想這樣,但李家這些木頭腦袋,愚不可及!」
「這孩子,要怪就怪他的父親吧,誰讓那刑武侯如此妖孽,別人不知道,但我卻清楚,他早在二十三歲時,就已經踏入了那個境界」
「也就是說,他的孩子有不小的概率,也會甦醒神血!」
「什麼?!」
低沉男子聲震驚:「二十三歲,就踏入『三不朽』?!」
「沒錯,李家先祖是大禹的開國神將,血脈強大,李家子女都是人中龍鳳,絕世天驕!除了乾風的父親外,刑武侯也是妖孽,還有那九郎李君夜,更加恐怖,還好他死的早」
柳月容冷聲道:「否則,你以為禹皇為何會給這孩子賜福,即便他將來武道天賦平庸,有神血甦醒的話,也足以笑傲絕大多數同齡人,只有頂尖天才能壓一頭。」
屋外一陣沉默。
低沉男子輕嘆一聲,道:「夫人既已有如此決斷,我便不多說了。」
「你不必擔心,此藥是我從無量山求來,服用後無影無蹤,不會被追查到痕跡,也不會有什麼痛苦,我還在上面裹了糖衣,味道也不會怪異,儘管他還小,但不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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