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烈馬性子夠烈,被趙興騎上之後,瘋狂的抖動,試圖將趙興甩下來。
「嗤嗤嗤~」
鬃毛上火焰燃燒,順着趙興的身上蔓延,現在的趙興,活脫脫的『惡靈騎士』。
「你還挺烈。」趙興微微一笑,隨後揚起手掌。
「滋滋滋~」雷霆瞬間覆蓋整個手掌,隨後猛的朝馬頭一拍。
「轟!」
一個雷霆大比兜下去,火烈馬頓時被拍得暈頭轉向,身上的火焰也黯淡了下來。
就在趙興以為這傢伙老實了的時候,不料火烈馬又猛的起勢,朝着前方的罡風牆往上飛躍。
此時的趙興,身軀橫擺,和地面呈九十度。
火烈馬再度噴火,身體的肌肉以獨特的頻率擺動,試圖甩掉趙興。
「給我下去!」
趙興猛的一夾馬肚。
「咴~」
火烈馬的身形,頓時朝着底下墜落。
金骨大成,骨重千斤,趙興施展武者的小技巧千斤墜,立刻就讓火烈馬遭了重。
它感覺自己如同馱着一座大山,根本飛不動,慢慢的朝着下面的平原墜去。
「噗通~」
連人帶馬摔在地上,草原被砸出來一個大坑。
「無垠地宮!」
趙興施展地宮法,連同火烈馬王在內的兩百多頭馬匹,全部都如同進入泥潭,速度銳減,最終全部停了下來。
唯有馬王能夠在坑中掙扎兩下。
見這廝還不老實,趙老爺此時也失去了耐心。
眼神逐漸變化,戰場上練就的煞氣,猛然釋放出來。
隨之手上金光閃爍,一道環形印記釋放出來。
「臣服,或者死。」(萬獸真言·火烈馬)
趙興發動萬獸真言法,口中也發出咴咴嘶吼聲,手持奴印,看着下方的馬王。
他相信這頭狡猾的馬王能夠聽得懂。
如果聽不懂,就只能強行施展奴印法了,不過趙興的奴印法還不夠精湛,如若施展下去,這頭火烈馬很有可能死掉。
即便奴印成功,這頭火烈馬也將會經歷一段非常痛苦的時期。
因為奴印法的原理,就是在異獸體內留下一道法術,讓異獸時刻活在恐懼和痛苦中,從而屈服。
奴印法的優點是見效快,缺點是會磨掉異獸的靈性,變成完全的工具。
所以說,它一般只應用於生性殘暴的猛獸和王獸。
「咴~」火烈馬王,前腳跪了下來。它選擇了臣服於新王。
是的,在火烈馬王眼中,趙興便是一頭火烈馬,而且是他們的新王。
趙興從坑上,重新跳到火烈馬王的身上,爾後以雷霆鎖鏈套住它的馬臉,給火烈馬王戴了一副閃電款馬嚼。
趙興輕輕一拉,火烈馬王便乖乖的從坑中跳了出來。
「咴~」它前蹄高高揚起,趙興坐在背上,被火焰襯托,好似天上神將下凡。
「嘭!」馬蹄踏下,地面震動,一道火環從周圍擴散開來。
所有火烈馬群,都聽到了號令,奔跑過來,圍着趙興跪下。
「趙大人、也太厲害了」凌若雪飛過來後,看到這一幕,不由得眼中冒出了星星。
「軍司農來養馬,也太屈才了。」曹疆看着趙興輕易就收服了火烈馬王,不由得感慨。
火烈馬王可是六品異獸!曹疆之前追了幾個時辰,都沒辦法靠近,因為他根本沒把握打贏。
這種野外成長起來的馬王,實力相當強橫。若不是天馬娜迦在旁邊幫忙,說不定他現在都受傷了。
可趙興一來,瞬間就控制住了場面,還把火烈馬王給收服了。
陶安春則是驚疑不定:「他剛才施展的是萬獸真言法,還會三環奴印」
曹疆道:「是啊,怎麼了?」
陶安春看着曹疆道:「你忘了他上任之後幹什麼了?」
曹疆悚然一驚:「你的意思,這是他現學的?」
陶安春道:「軍部的武轉文調令,最多只有一個月的準備時間,也就是說他在上任前一個月,才知道自己被調到哪裏去。」
「算上這一個月,他學習馴獸法也就三個半月!」
「嘶」曹疆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「下官曹疆。」「下官陶安春。」
「拜見趙司正,恭賀司正收服火烈馬群。」
兩人恭恭敬敬的跑過來給趙興行禮。
「兩位大人請起。」趙興微笑。
他征服的不止是火烈馬王,還有陶安春和曹疆這兩名六品司農的心。
否則趙老爺也不費這番力氣了。
無論在哪個地方,自身實力才是硬道理!
幽若公主是給他站台了,可如果他不展現點本事,那這些人只能表面恭敬,不說陽奉陰違,做起事來心中也不會服氣,不會全心全意跟着他。
經過這麼一出,曹疆和陶安春,是真的服氣了。
一個有背景,有實力,還通情達理的年輕上官,還有什麼不服氣的?
這就是妥妥的大腿啊!
就連天真爛漫的凌若雪,也看出了趙興的不凡,有模有樣的跟着叔叔們一起行禮。
「天色不早了,三位大人,我們先回橐泉宮吧。」
「是。」
橐泉宮,董元秋和鮑士秋,正抓着張濤問話。
陸島突然天光大亮,這麼大範圍的天時改變,他們兩人自然不會不來查看。
「橐泉宮的天馬未歸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」
「大人,屬下不知。」張濤道,「我領了趙大人過來後,便回去看門了。」
「趙大人也來了?」
「陶大人呢?」
「他應是和趙大人一起去尋天馬了。」
兩人正問着話。
突然之間,一片火紅色從天邊快速的逼近。
「噠噠噠噠噠噠~」
空氣中火行之力震動,讓董元秋和鮑士秋兩人頓時警覺起來。
在看到火烈馬群之後,兩人頓時大驚失色,嚇得差點就掏出武器。
至於九品武者張濤,更加不堪,炙熱的空氣,讓他感覺呼吸都變得不順暢。
「兩位大人,快跑啊!」張濤喊道。
「跑什麼!」董元秋強裝鎮定,「死在前面,是因公殉職,官升一級,老子的家人能拿五品官的撫恤!」
「死在後面,可就是瀆職失守了,一毛撫恤都別想有!」
張濤欲哭無淚,伱們是大官,可我才九品啊。
他當這個官才幾個錢?沒想到就要玩命了!
但這種恐懼並未持續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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