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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郎弱小可憐但能吃1 清湯手擀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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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記憶明明還停留在因觀光棧道年久失修,從山崖墜落的一瞬間。

    下一秒睜開眼,面前卻是紅燭搖曳的新房。

    秦夏眉頭緊皺,一剎那間大腦宕機。

    我是誰,我在哪?

    直到一份陌生的記憶湧入腦海,他才眨眨眼反應過來——

    自己穿書了。

    穿的還是他在旅遊途中,用來打發時間時看的一本古風網文。

    劇情沒有太差,但也算不上多麼好。

    通篇看下來,唯一給秦夏留下印象的角色卻只有一個——反派虞九闕。

    虞九闕是個教科書般的反派太監。

    執掌司禮監與東廠,權勢滔天,後扶持新帝登基,徹底做到了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。

    私底下更是貪污受賄、賣官鬻爵、草菅人命、聲名狼藉。

    這本小說撇去感情線,全程都在講述原書男主,也就是虞九闕一手扶持的傀儡新帝如何與其鬥智鬥勇,成功將虞九闕抄家砍頭的故事。

    秦夏會對這個人物記憶深刻的原因在於,虞九闕是太監的同時,還是個「哥兒」。

    哥兒又叫雙兒,可以生育,外表肖似男子,體型相對纖細、五官秀美,雖也有部分男性特徵,卻功能不全。

    大雍朝宦官勢大,內侍多為哥兒出任,男子若想入宮,就得挨一刀。

    別看內侍以「哥兒」居多,實則混出頭的大太監全是淨了身的男子,哥兒們往往淪為他們的取樂之物。

    若是宮女,還能算個堂堂正正的「對食」,而哥兒什麼也不算。

    虞九闕能以這樣的身份,成為隻手遮天的九千歲,足見其手腕與魄力。

    掌權時期,還推行了不少稱得上有所遠見的決策。

    可他的「壞」,也是不能否認的。

    至於為何一個被迫入宮的窮哥兒,會變成後來不擇手段向上爬的當朝權宦,誘因書中也提到過。

    乃是有一回虞九闕奉命出京辦事,途中卻遭了宮中的對頭遣人暗算。

    他拼盡全力假死逃脫,半路上受傷失憶,落入人牙子之手。

    人牙子不知其身份,當成個普通哥兒掛在牙行出售。

    因體格不夠康健,被平原府齊南縣的一個光棍無賴折價買走當夫郎。

    隨後不止失了清白,還時常在無賴喝醉後橫遭打罵,吃不飽穿不暖,在這個過程中,虞九闕逐漸黑化。

    一個月黑風高夜,虞九闕忍無可忍,發起瘋來拿刀捅死了無賴。

    大約是因為受了劇烈刺激,反而就此恢復記憶。

    隨後韜光養晦數月,殺回盛京,自此之後不擇手段,步步高升。

    而秦夏穿成的角色,正是這個齊南縣的無賴混混。

    掐指一算,他還有三個月就要橫屍炕頭,被埋在後院的菜地里。

    意識到「自己」的結局,先不管原主去了何處,秦夏打了個激靈,當場酒醒!

    他這一退,就退到了床邊,還不忘提醒了未來的督主大人,現在的失憶小可憐一句——

    「那個,你把衣服穿好,別着涼。」

    虞九闕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剛剛被對方扯亂的衣服。

    雖不解秦夏為何突然停了手,可還是快速把衣領攏緊,衣帶重新系好。

    接下來等待二人的便是一段沉默。


    秦夏捏緊眉心,快速思索。

    作為看了不少穿書小說的網文讀者,他深知這種穿越是沒有回頭路的。

    原主多半已經身死,對方回不來,他也回不去。

    而如今穿來的時機恰好,及時止損還來得及。

    最好的解決辦法無疑是把虞九闕送走,彼此之間不產生任何瓜葛。

    然後自己就以「秦夏」的身份在這個朝代當一個普通老百姓,吃吃喝喝重活一世,何嘗不是一種幸福。

    只是在那之前,還要把今晚應付過去才好。

    大晚上的,外面天寒地凍,總不能把虞九闕趕出家門。

    正發愁該如何和虞九闕相處的秦夏,這時卻碰巧聽見小哥兒的肚子突兀地叫了一聲。

    他抬眼望去,目光所及,虞九闕面露窘迫地捂着腹部,還往床炕的角落縮了縮。

    秦夏順着原主的記憶回想一番,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時下婚禮又名「昏禮」,於黃昏時分舉辦。

    原主擺宴時光顧着和那群狐朋狗友喝酒,連碗熱水都不記得給虞九闕送。

    「洞房」之前,虞九闕自己頂着蓋頭,在屋裏枯坐了好幾個時辰。

    怪不得會餓到肚子叫。

    秦夏上輩子熱愛美食,還是個烹飪大獎拿到手軟的特級廚師,最看不得有人餓肚子。

    雖然如此,被人聽到肚子亂叫也是一件頗為尷尬的事。

    秦夏輕咳一嗓,明知故問,「你餓不餓,我想去下碗面,要不要一起吃?」

    試問哪個飢腸轆轆的人,不想在冬日的晚上吃一碗熱湯麵。

    虞九闕思來想去,還是緩緩點了頭。

    秦夏穿上棉衣,離開了屋子。

    殊不知自己走後,虞九闕望着他的背影,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。

    從堂屋走到灶房的幾步路里,秦夏只有一個字的感想:冷!

    棉衣哪裏比得上後世的羽絨服保暖,風一來就吹透了。

    好在由於灶房內的土灶連着屋裏的火炕,多少留有些餘溫。

    秦夏用灶火引燃了半根蠟燭,舉着打量了一圈灶房。

    依着原主的記憶,他直接略過空空如也,耗子都懶得進的米缸,拉開了靠牆的舊木櫃。

    其中餘糧有是有,但數量少得可憐。

    滿打滿算只有一碗白面、半口袋雜麵和幾個雞蛋,唯一和蔬菜能扯上關係的,除了牆上掛着的老蒜辮子,就是這柜子裏油紙包的一把菜乾。

    秦夏對着燭火仔細辨認了一下,認出這應當是菘菜曬的,也就是白菜乾。

    別說,這點東西,還真就只夠下兩碗清湯麵的。

    秦夏無奈地搖搖頭,尋了個地方把燭台放好,當即忙活起來。

    現在氣溫低,面餳得慢,哪怕放一晚上也不會發酸。

    秦夏掂量了一下存貨,打算把所有的白面都做成麵條,兩個成年人吃一頓綽綽有餘。

    剩下的雜麵也拿出來一部分和好放着,這樣明天一早正好烙幾個餅子當早飯。

    做好決定後,秦夏先去院子裏的水缸提了一桶水進灶房,先把菜乾洗淨後泡好。

    時下吃的都是井水,他用葫蘆瓢舀了一點到口中嘗了嘗,涼意激得牙齒都在抗議,細品卻有絲絲的甜味,沒有澀意,看來是一口出甘水的好井。

    不過到底是生水,他不敢多喝。

  

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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