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剛才抵擋我銀蟒擊的那一下口吐白線,是什麼功夫?居然能使得我的刀勢停頓?我的刀勢一展開,就算是在強烈的瀑布衝擊下都穩如磐石,不會有半點波動的。全\本//小\說//網傳說之中有劍仙的功夫,能吐劍殺人,你莫非是練成了這樣的手段?」
秋蟬在這個時候已經知道了王超不會對她怎麼樣,心思不禁靈活起來,眼神一轉,調轉話頭,居然問起了剛才在打鬥之中的一些疑難問題。
剛剛和王超的對決,她把全部的精神,力量,都貫注進了刀身之中,生命力攀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,隱隱約約感覺到已經得益匪淺,似乎有一種久違了的漏*點又重新回到身體裏面。
的確,和王超這樣雄霸天下,所向無敵的高手交手,秋蟬只要不死,無論如何都會受到很大的益處。
武術界提升經驗,功夫的最好辦法就是和高手實戰,那升級起來極快,等於坐上了火箭狂飆,這跟任何的競技競賽都一樣。但是有一條,風險太大了,動不動就小命玩完。卻不同於另外的競技,輸了可以重新再來。
秋蟬既然沒有死,現在又知道王超不會殺她,也不會廢她。倒是立刻見縫插針,希望能問出幾句有用的東西來。
向王超這樣的人討教的並不多,她可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。
「什麼劍仙的功夫?吐劍殺人?只不過是運勁噴氣罷了,發勁的一門技巧。」王超笑了笑,等你進入了丹道。自然會明白這樣地發勁其實並不是神乎其神。對了,掛在洪門大廳之中的那副江山如此多嬌的畫,是出自你地手筆?」
剛剛在打鬥之中。王超已經看出了,秋蟬的運刀如筆,揮灑之中,和《江山如此多嬌》的畫上的筆鋒非常相似。
「是我的手筆,我的刀法,拳法意境都是融入了其中,不過能看得出來的人這個世界上寥寥無幾,當然。你的眼光能看出來倒是在意料之中。」秋蟬點了點頭。
「好了,你們走吧。」王超揮了揮手。
秋蟬卻並沒有動,而是似乎在思索着什麼。
「嗯?你怎麼還不走?莫非是還要我和交手。不過這次我並不會手下留情了。」王超眼睛抬了起來。
「那倒不是。」秋蟬目光一閃。顯露出了一個笑意,「我想再問幾個問題,不知道可不可以?」
「再問幾個問題?」王超把手指向上挑了挑。「關於拳法地問題就算了,我沒有心思解答。如果是生意方面的事情。還有洪門總會動向,我倒是可以聆聽。」
「哦?生意方面的事情,我也不怎麼懂。而且洪門地生意,我並沒有管理到。我正是要向你問一下拳法的問題。你給我這次挑戰你的機會,卻不下殺手,非常地大度,不愧是天下第一的氣魄和胸襟。我也知道你不怕任何人突破向你挑戰,反而是越多人向你挑戰你越不會寂寞。」秋蟬依舊笑盈盈地說着。她正是向王超討教一些拳法方面的關礙。也想王超點評一下剛剛她這幾刀有些什麼要值得注意的地方,不料卻被王超一口拒絕了。於是她心裏有些不甘心。
「少給我灌**湯。」王超似笑非笑:「你們洪門現在是我的敵人,而你以後有可能對我們唐門造成一定的威脅,我再指點你的拳法,讓你提升了,再過來對付我的唐門?這不是大度,這是犯傻。大度和犯傻之間的界限,你如果摸清楚了,想必就不會提出這麼愚蠢地要求了。走吧,走吧。」
「這樣啊…….」秋蟬聲音低沉了下去。
「哼,我本來以為王超你是高高在上地神,現在看來,卻和凡人沒有什麼兩樣。你的確是顧忌我們地潛力,害怕我們會超過你吧。」
突然之間,那個年輕的男子冷哼了一聲,面帶着激將的微笑,說起話來。
「嗯?」
王超一聽這話,耳朵一下豎了起來,眼睛冷冷的看着這個年輕男子。
包廂之中的氣氛陡然冷了下來,沉寂得嚇人。
秋蟬的眉頭這一下緊鎖,她看得出來,自己弟弟這一句話的激將弄出了事情。情況似乎不好了………
唰!
刀光一閃!
秋蟬在沉悶的氣氛中突出一
因為她感覺到,王超被自己弟弟這一句話激出問題來了。這個天下第一高手,並不吃激將。她也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,出是出刀了。
不過她這一刀並不是斬向王超,出乎意料的,她卻是斬向了自己弟弟的手!
啊!
刀光閃過,不留痕跡,但是血花卻濺射了出來,一根手指頭掉落在地上!同時,這個洪門的年輕人大叫了一聲,捂住自己的手,眼睛看着自己的姐姐秋蟬,臉上顯現出一種震驚的意味。
「不好意思,王超師傅,我弟弟不懂分寸。我代替他向你賠禮道歉了。這根手指,就當是懲罰他剛才失言的過錯。」秋蟬並不理會自己弟弟不可思議,震驚,憤怒的目光,也不看掉落在地上的手指,眼睛垂了下去,盯着自己刀身上一滴血液慢慢的滑落,眼睛裏面很平靜,也不知道是悲還是喜。
她在這一下,當機立斷,居然削下了自己弟弟的手指!
這個年輕人被削斷的是左手的小指,齊着根節掉在地上的小指頭,還好像被截斷了的蚯蚓,微微的跳動着,看得人的頭皮發麻。
「好好好,當機立斷,你是個人物。你剛才這一刀也很好,一削帶着挑的力量,剛剛從關節口把他地手指挑了出去。這一下不傷骨髓,還有百分之七十治癒的希望吧。秋蟬,看來我剛剛還是小看了你。」
王超看着地上微微跳動的小指頭,又看了看那個眼神迷離中帶着不解,手緊緊捂住自己地斷指,嘴唇快咬出血來的年輕人。
搖了搖頭,王超也看出來了,這個秋蟬當真的不簡單。
「你神目如電。我這些小名堂瞞不過。」秋蟬等刀上的血滴從刀尖滴到了地上的時候,輕輕把刀藏到了小臂後面,一點兒刀光都看不見了。輕輕嘆息着,「我們可以走了麼?」
「走吧,走吧。」王超再次搖搖頭。
秋蟬聽見這個話。俯下身去,揀起了自己弟弟被削斷的手指。隨後一抓撕下了自己淺綠色披肩,隨後一裹,把手指裹好,拉着自己的弟弟走出了門,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。
王超看着這個秋蟬的背影,「玲兒,你看這個秋蟬怎麼樣?你以後武道大會上要注意啊。現在地人,都是狠角色。我站到了最高峰。才發現這個世界上,當真有狠人。以前怎麼沒有發現?」
「師傅你站到了最高的巔峰。眼界自然就放寬闊了,看得到的東西也就多了起來,自然會發現這個世界上出色地人才猶如過江之鯽,而且文無第一,武無第二,誰不想要拱一下師傅你的這個位子?」
就在王超說話的時候,一個少女從包廂門口地另外一邊走了進來,正是霍玲兒。
「也是這個道理。」王超點了點頭:「果然在武道大會上你碰上了她,有幾成的把握?」
「三成,或許五成,她地刀法精奇,拳法必定不如刀術精深,過於依賴兵器也不是一件好